往事如烟
如梦如烟的往事,散发着芬芳…
夜深人静,孟庭苇纯美的歌声娓娓飘来。
转眼间,孩孩们快要半岁了,这只是她们人生协奏曲中的一个小章节而已;但之于我,之于孩孩妈,关于她们的往事,有如缕缕轻烟,虽随风飘散,但余味袅袅。
孩孩妈刚怀她们的时候,呕吐、流鼻血,晚上睡不着觉,到后来脚肿得和馒头一样,肚子老大,为了承重她们,后腰梆梆硬,比我这业余足球运动员的腿部肌肉还要发达。还好孩孩妈没有生过病,连感冒都没得过,为她们先天就提供了良好的母体空间。为此我们两口子一直很满足很自豪。
她们刚出生时,是那么的娇嫩,我连抱一抱都不敢。那一晚,我一直守在她们身旁,除了擦她们吐出来的羊水,就一直看着她们,果果戴着的帽子大,扣在小脑袋上,和武松一样,小图图戴的帽儿小,和小地主似的。在连续32个小时没合眼后,我终于可以回家休整了一下,记得从上午10点一觉干到了晚上6点,似乎什么梦都没做。
出院回到家后,她俩并排躺在一张小床上,熟睡后时常抿嘴儿一笑,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傻笑,那叫一个心醉。除夕夜时还没满月,我们都担心她们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吓到,可这俩小宝宝呼呼大睡,跟没事儿一样。
慢慢大了,也不老实了,夜半经常轮流到大床来混,把我挤到角落,不敢翻身。我最爱的体育运动是足球和围棋,这回全用上了。当年打前锋的我没少进球,挂角这种世界波却很少上演,现在挂角是我强项,让我自己睡大床都不会玩了,很自然的偏安一隅,蜷缩起来挂角而眠。围棋里挂角那是布局常用的下法,我只背了一小部分定式,但每每夜深对弈下到此时,就会想起被她们迫害的窘况。
我这习惯还凑合,孩孩妈落下一个毛病。好几次出现这样的情况,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我,刚一翻身,就被睡得更迷糊的孩孩妈一把按住,然后一声急呼“别掉下去!”哦麦糕,这泛滥的母爱啊,人家是爱屋及乌,孩孩妈是抓图及夫。
后来添加辅食了,从刚开始的每人三分之一白皮鸡蛋蛋黄,到现在的每人三个鹌鹑蛋蛋黄,都由孩孩妈亲自操刀主罚。但孩孩们是相当地不老实,吃进去就吐出来,孩孩妈就拿着小勺往回抹,那家伙是左一层右一层,跟黑土大叔用《月子I》糊墙似的,把孩孩们搞得像麻雀幼雏一样,满嘴尽带黄蛋黄。
不回忆了,否则天亮了,人家孟庭苇也累啊。老套路,再稍稍篡改一下歌词,依旧是孟庭苇的《往事》:
小果图我愿待在你身旁,
听你唱永恒的歌声。
让我在回忆中寻找往日,
那戴着蝴蝶花的俩女孩。
[ 本帖最后由 醉里挑灯剑 于 2010-4-30 14:02 编辑 ] |
-
姐俩好,都是宝,趴在一起看热闹(左图右果)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