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了一个月,和同事也熟洛起来,尤其和司机小谭,经常他开车送我去银行,外管局办事。
虽然我也有驾照 ,但银行门口停车实在不方便,只要他有时间就和我一起去,办事的路上我们侃侃大山,再吹吹牛,到也成了脾气相投的朋友。
这天开饷下班后,为了感谢他,我主动请他吃饭,他答应的也很爽快,说去桃源吧,烧烤大院(老桃源电影院),我有个朋友在那开店,价钱不贵还给他捧场。正好他住在桃源小学附近,把车停家门口后,我们溜达着进了大院里一家店——岭乾烧烤店,闻着羊肉串味,烤鱼味,看着一家家店前窜起的火爆烟灰,怀旧和兴奋在我胸口也撺掇起来。
因为来的比较早,里面就两桌客,外面一桌4位哥们没点东西坐着马扎子围着小桌打着滚子,每人脚底下却是各自一瓶啤酒,边打边溜着。
老板一看就和小谭很熟,说了声随便坐就忙着烤东西,我们看外面也不冷就在他们旁边的小桌坐点了各自爱吃的,要了六瓶青岛后,我们便看旁边的哥几个打滚子,他们大约都30多岁,背对着我的哥们穿一白衬衫好象刚会打扑克,他对门带着副眼镜,体形瘦,挺文弱的感觉,但细看,又是相当沉稳,抓牌端牌都很随意,眼神也不多扫,可他看一下对门和对手的时候,却给人感觉很涵盖的样子 。他们的对手一个比较胖(就称作胖子吧)一个脸晒的通红(就叫红脸好了,便于称谓),看他们的的神情好像很顾忌眼镜,不拿白衬衫当回事而又不敢互相配合着大开大合的进攻,转换。
小谭看的大概和我不一样,他好像很为他看眼的哥俩着急,看他的意思是眼镜会打,白衬衫不会,那就尽量让白衬衫上手,让他出错,等着眼睛骂他,然后趁乱就拿下——完活!就这么简单的战略,这哥俩咋不用哪!?但观棋不语的道理他还是懂的,只是脸色干着急却不好说啥。
很快,烤串和海虾先上来了,打开啤酒,我先敬他,我们连干了三杯,他也回敬我,痛痛快快的喝了起来。
“操,又是被你骗了,双A拆着出啊!”眼镜的下家胖子喊道,我们回头一看,原来是眼镜的庄,大概先出过个黑桃A,而白衬衫上手后也出了个黑A,等胖子取牌后,便判断他对门是最后一个A,出了张黑K,可怜的是他对门红脸成判断成黑A在胖子手,加了10分后被眼镜的另一个A灭了,
“毁了,他手里一定还有对K,黑桃控制了”小谭小声指着眼镜说,“嗯,并且他黑桃还不少,不怕滚子挤,”我回应道,“他下步要么是强掉完主,拿黑桃抡棍,挤死别的副,要么是先挤,顺便带空白衬衫的黑桃,用白衬衫的力量杀黑桃尾巴,”
“靠,你这不很会打扑克吗?? ”小谭问我说,我比较难看的笑了下说,这不地球人都会嘛,他们一强一弱,当然不敢冒进,只好给对手压力,慢慢等他们急躁后出错,我也看着眼镜小声说‘防守型高手,他基本功一定很好,’,我又看着白衬衫说,三个人都能看明白他出牌,他就是坐标,不象你想的那样,会很快打完的,你没看眼镜一直就没评论过衬衫出牌吗?除非他乱开王,而他们提前定的规则,我估计也是让对门开,对门觉得副不好,不一定非得开的规矩,, 别打搅人家,来!我们喝酒”我又把酒杯端了起来
‘这你也知道啊,”小谭到是兴奋起来,‘那你怎么中午不玩呢,那天我们俩比划比划。’
“我就是理论行,打起来就晕,”随着啤酒不断下肚,我们聊的话题也广泛起来,从工作到彩票,又到足球到台球,车,,
房子和股票一片惨淡,聊起来没劲,我们到是谁也没提。
这时,他们好像终于打完了,看来眼镜他们勉强赢了,也开始点菜上啤酒,吆喝着喝了起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