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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 花非花 **

 楼主| 独自妖娆 2008-9-5 09:39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辽宁大连



五.
   
    他果然有些失色。继而,却勉强笑道:“菲烟,几日不见,怎么变得疑神疑鬼的呢,快成醋娘子了。”
    云菲烟满眼愁楚,“公子,等你信了菲烟,怕也晚了。”
   
她重重叹息着。呆立片刻。一顿足出了房门。
   
    经过院落时,她四处环顾的眼神突地朝我所在方向扫来,寒光凛冽,看得我心头一紧。似自语,却分明是故意说与谁听,“若想害他,我绝不相饶!

   
只这一眼对恃,我便知道,她修炼的道行远远胜于我。可那又如何,以为这样便可吓退我么?而我,又怎么会害我的瑶郎,我恨不能把这心这身都融进他的,把一切都交付与他。。。生命何足惜。
   
   
烛光下,他依然拿出我的青丝抚着笑着叹着自语,“芊芊怎会是妖,女人醋起来可真不得了,什么话都能说。”
   
“噗,噗”我故意敲着他的窗,“说什么呢?我可都听见了,哼!”
   
他急切切来开门。我仰起头,噘起樱唇,刁蛮爱娇地:“说谁是妖,谁吃醋呢?”又吃吃笑着,用手指捂住脸,间隙处只露一双眼睛盈盈流转,“我是妖。。。最喜欢吃人了,瑶郎,我来吃你了。。。”
   
他大声笑着,揽过我的腰在脸颊上亲了亲,“嗯,我的芊芊就是个小妖精,最喜欢偷人心了。”
   
我不依不饶,嬉闹着作势掐他的脖颈,“我是妖精,你也敢爱吗?”他会不会揣测出这句玩笑话后的认真?
   
他答,毫不犹豫:“爱,芊芊,我爱。”
   
我颤栗着偎入他的怀中。。。这个男子呀,就算立刻为他死去,也甘心。
   
   
只是,云菲烟的话,尤言耳边。
   
“公子怎么反倒越发萎靡了。”
   
“公子是被个妖缠上了啊。”
   
“公子,等你信了菲烟,怕也晚了。”
   
我伸手轻抚他的脸,半心疼半担忧。我日日与他相对,看常了不觉有什么变化。可此刻在这烛光中,猛然觉得他清减了许多。这临风的一株玉树,笔直的一竿翠竹,竟似经了霜冻——这一切可是因为我?
   
他却误会,我是因窗外听到的话心生不悦。脱口而出:“芊芊,我怎么会真的当你是妖呢?谁再怎么说,我也不信她,你的好我比谁都清楚。”
   
我可爱的瑶郎啊
,我忍住笑套他的话:“谁和你说我是妖?”
   
他顿觉失言,舌头登时挽起结来。
   
“说啊,瑶郎。”我兀自含笑追问。
   

   
“是我。”
   
门开,云菲烟走了进来,唇边带着笃定的笑容。
   
   
原来还藏着一只黄雀。一惊后我回以淡然。却暗自收敛心魄,与她对视。怕什么,不过两败俱伤。横竖一个妖一只精,他不要我难道便要她不成。
   
她扑哧一笑,望了望不知所措的他,又转向我,若无其事地:“都是女人,难免有吃醋的时候,话说重了,妹妹可别怪我呀。”
   
真个儿是修炼多年的狐精。轻描淡写就将一场紧张的对恃化于无形。
   
款款走过来,边上下打量着我边赞道:“妹妹真真生得好模样,我见犹怜哪。”
   
我心头百般滋味。索性也装傻卖痴,且随她把戏唱下去。
   
“哪里,瑶郎每次提起姐姐都赞不绝口,芊芊早就心存仰慕了。今日得见,姐姐果然风采出众,芊芊自惭形秽呢。”
   
她笑着,伸出手轻握住我的指尖,“妹妹手怎么这样凉呢。”晶亮的眼睛直逼我,口气却是温软的。“妹妹用的什么香粉,好像在哪里闻过。。。对了,和这门口的玉兰是一样的香味吧。”
   
我暗笑,这点机锋岂可难到我?她的狐媚之气掩得他,如何瞒得我。
   
偷眼看了看呆立一旁,面带苦笑作声不得的他。然后装作不经意,在她的鬓旁嗅了嗅,“呀,姐姐的香粉倒似有股怪怪的味道。芊芊用玉兰花自己磨制的香粉,也还好用。若不嫌弃,等下次来带些给姐姐。”
   
她却大笑起来,爽朗而开怀,“芊芊,若我是男子,也定会喜欢你。”


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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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阳光 2008-9-5 10:01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辽宁大连
:mad: :mad: :o
求你一次性发完得了。急死我了。:mad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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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抱 2008-9-5 13:43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辽宁大连
花非花,妖非妖。。。拜托不能这么往下写;)

得写个清理之中却意料之外的结局。: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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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如烟@ 2008-9-5 14:37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辽宁大连
好看,就是发的太少了,多发几张好不好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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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独自妖娆 2008-9-5 22:53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辽宁大连




六.
   
    月悬中天。似一枚清亮剔透的玉鉴。

     
     我和她坐在高高的树枝上,衣袂随风轻轻飞舞。
   
   
静默了片刻。她缓缓开了口。或许是都不被世人所容的异类,或许是爱着同一个男子,她对我,竟推心置腹,以诚相待————
   

     “今晚,我不说破你我的身分,都是为了子秋。他若知道了,不知会受怎样的打击。
   
想妹妹已知晓,我也不消隐瞒。我是狐。在孤山修炼了五百年。这漫长寂寞的五百年啊,当我化作人形走进这繁华红尘,遇见子秋这样倾心的男子,便忍不住将一缕情丝系与他,奢望能和他同枕共衾,相爱相亲,这情分,妹妹也是一样的吧?”
   
   
转而,又问:“知道我为何隔三差五的来?”
   
见我疑惑的目光。她接着道:“世人都怪狐媚惑人。其实并非完全如此。我爱他悦他出自一片真心,不是为了采补。他正当壮年,歇息几日,便会恢复。”
   
    “姐姐。。。我。。”我如鲠在喉。
   
   
她摸摸我的长发,“小丫头现在知道心疼情哥哥了?”
   
“谁是小丫头呀。”我羞着嗔怪。
   
“妹妹修炼不足百年,自是小丫头。”她的笑容渐渐隐去。“起初我以为妹妹别有用心。见了才知道,妹妹的心和我是一样的。只是,妹妹。你功力尚浅,不能收发自若。无意中汲取了他的精元而不自知。”边说边又握了我的手,“瞧你这气血还未足的凉身子,他就是燃着的碳,早晚也会被你给熄灭了。”
   
    “姐姐,你心里恨我么。。。”
   
    “应该是恨的吧,爱是自私的。尤其是他因贪恋你而命随游丝。可是,我恨不起来。”月光里,她的脸浮现出无限的忧伤,“知道了你这份心,我便如疼自己一样心疼你。芊芊,爱本无错,错在我们是他的异类。而你,”她的眼光流转过来,直直的凝视着我,“芊芊,你爱着,却不懂什么是爱。”
   
    “芊芊怎会不知。”我急急地分辨,“爱他不就是要让他快乐让他幸福么。爱他不就是日日看着守着天天陪伴着他么。爱他不就是海角天涯生生死死都追随着不离不弃么。”
   
    “不,芊芊,爱不是占有。也非朝夕缠绵,日夜相对。爱他,就是心疼他体贴他呵护他。爱他,就是要他一切都好,不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。”
   
    “爱他,就是要他好。。。”我沉思着自语。
   
    “是呀,芊芊。。。”她的神色有几分凄然,缓缓地接口道:“倘若你的爱,会给他带来伤害,芊芊,你会怎么做?还要和他在一起么?还是离开他,独自舔舐伤口?”
   
   
起雾了。
   
悬于中天的皓月,不时被游走的雾气遮盖掩埋。若隐若现。
   
   
“我要回了。这些日子我会尽我所能医治他。”顿了顿,她又说,“妹妹仔细想想吧。要他健健康康地活着,还是。。。”
   
她隐了后面的话,轻叹着离去了。只剩下失魂落魄的我。
   
    望着他一片漆黑的窗口,我的心里似有刺穿过。瑶郎,我的瑶郎啊,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?

   
   
次日,云菲烟果然又来。
   
她绝口不提我。只说这院子孤伶森然,许是受了寒气浸体,或是撞到什么也未可知。她略通岐黄之术,可以帮他恢复精力。

    他却并不在意,笑颜朗朗,霁月风光,“心有鬼,才会疑神疑鬼。我自问一世光明磊落,就是阎罗也当敬我几分。”
    她白了他一眼,“公子就不怕葬身牡丹花下?”
   
    “你,还是芊芊?”他叹了口气,“我瑶子秋何德何能,先有了你又得了芊芊的爱。我便是死了,也是含着笑的。”
   
   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,眼眶倏地红了,“公子休得胡言,有菲烟在,怎会让你死。。。”
   
   
这一治便是十日。
   
白日里她四处寻药煎药,一院子清涩苦冽的药香。她为他念书话家常,尽心地服侍。昼夜亦不再欢好,只手足相抵,身体相贴,为他疗治。
   
五百年修得的一颗玲珑心,此时都是妻的殷殷关爱,拳拳之情。
   
   
她亦时常向窗外我栖身的玉兰树望来。眼光复杂,有疼惜也有凛冽。我明白她是在告诫我不要再妄动。
   
可是。他。。。我看得很清楚,他常会在某个时刻神思恍惚,怔忡。即使面对了她的一番柔肠,也笑容沉沉,心事忧忧。
   
我不敢奢望,却又忍不住想,他是在牵念我么。
   
但她那样好,又对他那样好。我内心波涛翻涌,焚炽似火,思念如潮,也认命了。瑶郎。。。我。。。再不存了痴心妄想。。。自此他的世界他的生命再无这个叫芊芊的女子。

   
这十日漫长如十年。
   
终于挨到了日子。一个精神已然抖擞,另一个却又气色萎顿。
   
    她来找我,话语间明显心力不足,却温言里蕴了杀机,“芊芊,为了医他,已耗了我百年的功力,我须得回孤山修生养息。先前我不怪你,但若你真的爱他,该知道今后如何去做。。。如果你执迷不悟,害了他,日后我便豁出这身,追到天涯海角,也要你魂飞魄散,做不成妖。”
   
    我轻声地,却斩钉截铁说与她:“姐姐放心,他。。。不再是我的郎,也不会再有芊芊。。。”
    她的眼睛闪过一丝怜惜和柔软,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,“芊芊,我明白你的痛。。。可,记住,爱他便不能伤害他。。。”


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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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独自妖娆 2008-9-5 23:18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辽宁大连



七.
   


     这灯烛下挺拔健美的身影,这清眉朗目才华横溢的男子,他的名字叫瑶子秋。不再是我的。。。我的瑶郎。

     我夜夜望向他。
     他夜夜望向我的小像。
   
他曾翻过《诗经》,握过白云,曾拥过我的腰肢,为我轻描眉黛的手指,如今只日日抚摸那不能回应的白描小像。
   
他曾诵过《离骚》,润过砚台,曾温柔唤过我名字,吻过我的脖颈我的胸口,我肌体发肤的嘴唇,如今只时时摩挲那一根根没有呼吸的青丝。
   
他曾高兴时才微醺的青瓷,倾半盏琥珀光与我共饮,如今却时时酒满,孤影支单醉乡频游。
   

     不足半月,他竟比云菲烟疗治前还要憔悴几分。
   

     可我,比他还要痛着,熬着,折磨着。。。要怎么才肯割舍,要怎么才能忍心,就这样转身离去。。。
   

     但这夜,他拿起笔,蘸了墨,写:
     无处寄尺素,何解芊芊结。
   

     我知道他是故意把千写成了“芊”。
     他一遍一遍,翻来覆去地写。楷书,小篆,行草。。。写到癫狂,写到疲惫,写到闭紧的眼睑有泪滑落。。。我的他,在一屋子酽浓的墨香中,在满案写就的宣纸间,在挥不去相思的诗句里,在一个妖热烈而又伤痛、咫尺却又天涯的注视下,安静地睡去。。。
   

     他沉睡的容颜,我是那样熟悉。。。暗夜里曾躺在他的身侧,悄然深深又深深凝视着的。。。他的面容是多么的平和祥宁,他的鼻息是多么均匀轻缓,他的睡姿是多么的安静岿然。
   

     忽然一阵狂风。轻掩的窗棂猛然洞开。案上半残的红烛倾斜而倒,砸向那墨迹还未干透的一卷卷宣纸。火苗腾空窜起,他却浑然不觉——
   
我再无细想,飞身而入,大喊一声:“瑶郎——”
   
他惊醒,急忙起身,却不扑火,也不躲闪。只用了一双眼睛痴望着我。在灼灼燃烧的光焰里,在热气蒸腾的烟雾里,不管不顾地望着,天塌地陷地望着。。。
   
“你不要命了。”我又气又急,一只长袖卷去,携他飞身而起。另一只曼天舞动着,扫向冉冉火丛。
   

     火熄。
     我站在满室飞舞如蝶的纸灰里,悠然一笑:“瑶郎,现在你看到了。芊芊非人,而是妖。”
   
他眉目一片宁和,相对而笑:“芊芊,我知道。”
   

     起初不愿去多想。山遥路远,一纤纤弱质如何能一路寻来。又为何,总是夜半来,天明去。为何,每次拿出她的青丝,她便盈盈而笑立在门旁。为何,她身上的香氛缭绕,多久也散之不去。为何,她的身体清凉如雪。。。
   
“直到菲烟为我医治,我便更加确信。可我想,这又何干?人也好,妖也罢,你都是我的女人,我深爱着的女人。”
   

      他停顿了一下,长叹一声,又道:“我对不住菲烟。她在我身边,我却只想着你。她满心为我好,我却甘愿把命交与你。”
   
“瑶郎。。。”我的泪倾涌而出,“有了你的这番话,芊芊就是做不成妖,坠入万千轮回也甘心了。。。可,芊芊不能害了你,芊芊得走了。。。”
   
“不,不要离开。”他一把抱住我,紧紧地。喃喃地说:“你休想,休想再离开我,芊芊。。。”
   

     天哪。。。
     这温暖的,这有力的,这让我无比依恋的怀抱。我什么都记不得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。。我只知道我被烘烤着被烧灼着。
   
瑶郎,抱紧我。。。
   

     窗外,疏疏密密,满穹星光闪烁。
     窗内,红烛碧纱,一片罗帐昏昏。
   

     我和他犹如水火,殊死相搏,反反复复。以柔软裹覆了坚硬,以绝望承载着激情。似赴死,若重生。瑶郎,我爱。这骨肉的交叠,这生命的融合。。
   

     我的心也在做生死掠战。
     我要砸了这窗,扯了这帐。
   
我要把他从蒙尘染灰的人世带到清明亘古的荒蛮。
   
那是哪里?
   
是天堂与地狱。是真实与梦幻。是痛苦与欢乐。是绝望与希望。
   
我要带他离开。我要和他在一起。
   
我—要—和—他—在一起————我的心疯狂地呐喊。
   

     但,她说,爱他,就是要他好。。。
   

     这人世虽然有肮脏,有悲苦。可他需要一一去体会,他需要知道生命更多的是甘美。。。他或者入仕途,福佑众生。或者自在一身,看云卷云舒;他会和一个爱着的女人,相扶相伴渡过岁月长河;他会做孩子们的好父亲,疼着宠着他们;他会坦然微笑着接受命运的公与不公;他会看着镜中青丝华发,渐渐老去的容颜,却无比的自然,就如门口的玉兰树,静静走过四季,花开花落,叶黄叶绿般自然。
   
    我愿他顺其生命的自然。
   
    我要他好。
   
    一切都好。。。


(待续)

[ 本帖最后由 独自妖娆 于 2008-9-5 23:52 编辑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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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色倾城 2008-9-5 23:49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辽宁大连
当情深入骨髓,当爱渐进膏肓,何妨人鬼殊途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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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独自妖娆 2008-9-6 19:23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辽宁大连



  结局:   

      将我赠与他的青丝焚去。
     
将他为我画的小像焚去。
   
将他写了百张千张嵌有我名字的诗稿焚去。
   
   
取一小撮焚后的灰放进酒里。
   
拔下长簪刺向胸口,这冰凉的身子里已有一滴修炼了近百年的热血,也融进酒中,拌匀。
   
我将酒含在舌尖,喂向他轻闭的唇。
   
这含了日月精华,夏雨春花,雀鸟之灵,草木之秀的热血可以让他神清气爽,更胜从前。
   
这酒,亦叫忘情。
   
   
花非花,雾非雾。
   
夜半来,天明去。
   
来如春梦不多时,
   
去似朝云无觅处。

   
   
忍住胸口翻涌着的血浪,我微笑着吻向熟睡中的他。
   

   
亲爱。把我忘了吧。。。忘了这个深爱着你的,恨不能用生命去交换的女子。
    忘了我曾带给你的欢笑和伤痛,温柔与狂热。
   
忘了每次相拥都如烈火干柴烧灼成灰,颤栗了灵魂的交战和掠夺。
   
忘了那些个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算计着珍惜着的时刻。
    
也忘了你曾有过的,赴火一样的激情。。。
    
   
我甘愿将心血酿成这忘情酒,我甘愿不再成妖,坠入六道轮回。
   
瑶郎,我只要你好。。。
   
只有忘了,你才会更好。。。
    
   
我最后一次望向他的窗棂。
   
自我这一株绿光点点,望向那一棵临风玉树。
   
他将继续生活,在诗画里,在满架的书简里,在谁的红袖添香里,在孩子天真的笑容里,在重复着的快乐和忧伤里,生活着,并不易觉察的慢慢老去。混沌而漫长的生活里他不会记得,某些个夜晚,某些个夜晚的星河耿耿,花香郁郁。。。
   
    而我,将带着有关他的回忆走向一条长长的甬道。前方或许是永恒的黑暗,或许是乍然的光亮。。。

后记:
   
晨。普法寺后厢房的那株枝叶茂盛的玉兰树,不知何因,突然枯萎倒地。


   
(END)


[ 本帖最后由 独自妖娆 于 2008-9-6 19:28 编辑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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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如烟@ 2008-9-7 08:41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辽宁大连
这就完了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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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独自妖娆 2008-9-7 22:29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辽宁大连

回复 #20 水如烟@ 的帖子

呵呵,那如烟觉得还该怎样发展呢?

只觉得再写,就拖沓了。

这样的结局虽有些凄然,但应该是美的。

也符合偶这篇小说所表现的主旨——借人和妖说出怎样是真正的爱一个人。

爱他,就是要他好。

只要他好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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